本就因为水军的折损而肉疼不已的刘禅,在见到甘宁那一幅没出息的求死样子后,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的怒火当即又重新冒了出来,冲着甘宁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。
“汝听好了,这场败仗不但是你的败仗,亦是孤的第一场败仗!汝即便是求死,那也得给孤立下足够的功劳,将此败之辱替孤洗涮干净了才准死。在此之前,汝若敢求死,便是为不忠,届时你信不信孤给你……给你墓前立块懦夫碑?”
只不过,怒归怒、骂归骂,但刘禅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羞辱甘宁,而是为了让其重新振作起来。
“殿下!末将,末将……”
在刘禅劈头盖脸的怒骂下,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的甘宁只能再次重重的拜了下去
……
“伯言,可是此战的损失清点出来了?江东部水军目前还剩下多少……多少家底儿?”
濡须坞内,临近午时,看着手捧一本账本而来的陆逊,一夜未睡的刘禅随即便眼巴巴的向对方望了过去。
“呃,回禀殿下,江东部水军眼下除了数十艘走舸外,艨艟、斗舰等大中型战船却是只余数艘,其余却是全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