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闻之愿意相信,这一切都是韩默的功劳。
“随你怎么想咯。”云初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,搪塞着他。
“说真的,姐姐你和韩默去北京,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?”
“我和他各买了点工艺品。”云初没好气地说,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晴天娃娃,“就这种,送你了。”
叶闻之若有所悟地点点头,接过小礼物,小心翼翼挂在门帘上,仿佛手里拿着姐姐的定情信物。
“其他什么都没发生,我们一人订了一个房间,别想太多。”
听到一人一个房间,叶闻之才终于失落地低下头,他忧愁地望着窗外,捡起窗沿上的小石子,丢进高高的樱桃树中,惊起一群麻雀。
这是韩默从北京“出差”回来后的第一个星期。这些天周围的同事看到他总是窃窃私语,看到云初更是偷偷嬉笑。
这种被人八卦的感觉真是尴尬极了。他很想拿个喇叭在诊所里大喊几声:我是清白的,我就是坦坦荡荡去出差而已。
但他还是克制住了,搞这种事只会让他今后再多一个笑柄。
新来的病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。穿着白衬衫粉色格子裙,一进咨询室眼泪就不停地流下来。
“我失恋了。”她泪眼汪汪地望着韩默:“可是,我想挽回他。”
韩默最喜欢的,就是受了情伤失恋走不出去的客户。他遇到的这类患者,大部分都是被分手后价值感遭到破坏,挫败感让他们感到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