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,始终就没从景隽身上离开过。
只是,景隽才刚刚和其他女人恩爱过,洗都不洗就到她这里来,她很介意。
起码,要洗过吧。
“喝个酒而已,为何要沐浴?”
景隽不解对上对方略带湿润的眸子,蓦地心情大好,“怎么?你这么轻易就有做娈童的自觉了?”
“楚妃让你晚上过去,不就是去做那档子事儿。”
她弱弱地嘀咕着,骨子里带着幽怨。
一团浆糊的脑子里,再也容不下过多思考,“楚妃可是册封的二品妃,就算皇上留宿那里,也很正常。”
“原来你这么介意朕在哪留宿啊。”
“嘶啦!”
随之一声衣裳撕裂的声音传来,谢晚凝霎时清醒过来,刚要逃跑就被人死死压在身下,醉酒后不灵活的身子被对方吻得瘫软成了一滩春水,脚下一凉的同时,谢晚凝猛地回过神来:“陛下请自重。”
“今晚要是错下去,这辈子可就无法弥补了。”
“你当朕会怕你威胁?”
景隽就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,对此完全不屑一顾,“你当为什么人人都想当皇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