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”海滨直惋惜,可惜了那鼓那板,妙曼的旗袍。
“不过,老天爷饿不死瞎‘家巧儿’。”庆山又笑了笑,摆摆手,“厂矿,机关单位,乡下的还成。说还去过你们那呢,向阳院,世外桃源,车站,商场,大礼堂俱乐部的还过去一样呢,他们还到过嘛‘小对点’,运输建设,那里荒是荒点儿,礼堂破点,可人海去了老热情老欢迎了,说到底还是你们那儿最大方,大国企的就是有钱”,庆山讲,“哎,哪次要再去了,我告你诶,咱故地重游。”
“那感情好,就这么定了诶”,海滨笑笑。又聊了会,招招手,两个散了。
下午,又跑了家单位。近傍晚时,才回到单位。领导处汇报完毕,刚走出来。门卫闻声过来,递过精致一只邮包。
略略海滨有些吃惊。急忙忙走进办公室,拆开来,大小一套各式,男用化妆品,黑蓝色底、白外文字,显得儒雅豪迈,盒上的男星捂着下巴闭一眼闪一眼的,有些暧昧。